称呼便都升了一格儿……”说着又噎住。 如今侍郎府的人,个个都避讳提及沈承。 那是从老夫人到二小姐都无法面对的痛苦。 沈恒听了这话,面色反而和缓下来。 丧子太痛,大约只有这种隐隐约约的痕迹保留,才能让沈家人心里好受一些吧? 一时到了花厅,里头花团锦簇,更兼着已有一两枝早放的桃花被摆在厅角的大花瓶里,悠悠清香,格外雅致。 沈恒满面笑容坐了首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