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戒心,这也就够了,笑了笑,仰头看向罗夫人:“姨母,表姐一向不擅言辞。那时候梅姐姐又跃下曲江救我,可不就只有穆姐姐一个人能帮我们去说这些事了?” 罗夫人眉梢微微一动,探手试了试她的额头,叹气道:“已经起热了。你还管这些,还不快躺下呢?” 沈濯嗯了一声,却伸了胳膊抱住罗氏的腰:“娘,我不舒服,你不要走……” 罗氏哄着她躺下,又垂泪道:“我这个女儿,从小就三灾八难的。这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