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做主就做主!爹爹最疼我了,我说什么他都答应!” 沈恭哼哼地笑了一声,方面对韦老夫人,肃然道:“此事我已经考虑了良久,然而一直没有最好的法子,所以来跟你商议。” 韦老夫人鲜少见他这样深沉正经,推了沈濯在自己身边跪坐好,淡淡地对沈恭颔首:“老爷请讲。” 沈恭严肃地开口:“我与你说过的,我虽姓沈,其实却并非是吴兴沈氏的嫡支近派。我父亲早年间逃荒到吴兴,不过二十来岁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