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先生不要过分相信她。” 詹坎高高地挑起眉毛,忍不住调侃道:“磊落的女子?那恐怕只有沈二小姐一个吧?” 秦煐微微一滞,再哼一声,站了起来,甩袖道:“我刚闯完祸,这次考试又考得不怎么样,父皇大约不会让我多出来了。先生自己多保重。” 詹坎笑着站起来长揖送他,却见他连头都没回,逃也似地跑了,不由得捻须失笑。 自家这位殿下,应该对沈二小姐并无太大恶感,只是少年人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