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办了么?你又觉得蹊跷了!哪儿蹊跷了?你说说,我听听!” 老鲍氏悻悻,半天,又嘀咕道:“这欧阳家是她们回吴兴的路上遇见的。既然是大郎的同窗,又知道那哥儿那样好,怎么不替自己家孩子留着,反而说给国公府了?这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的?” 沈恭看了沈溪一眼,瞪老鲍氏:“她大姐还在外头,濯姐儿的婚事也没定,怎么说?说什么?说给簪姐儿大郎肯定不愿意;说给濯姐儿她自己爹娘又看不上。难道越过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