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爹爹其实还是纵容我的是吗? 沈濯很是惊愕。 那又是为甚么在分家分宗这件事上态度又这样怪异呢? 沈信言看出了她的疑虑,犹豫了一会儿,问:“我看隗先生这几天没在府里?” “哦,他闲久了,有点儿静极思动,想惹事。我就让他去庄子上跟简伯一起住阵子,静静心。” 这个解释不太明晰,不过沈信言听懂了,颔首:“我也听说他跟那位已经投效三皇子的章扬同游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