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。才轻叹着告诉丈夫:“微微该过生辰了。” 沈信言伸出端茶碗的手又收了回来:“下月初三,我记得的。怎么了?” “不大不小的,又不是整生日,家里又有老人们,所以我并不打算给她过。”罗氏叹了口气,“可是今日二房那边送来消息,他们那天要回来给微微庆贺……” 沈信言眼中寒光闪过,沉吟片刻,道:“随他们。父亲还在,他们怎么也会再闹一闹的。你别担心。到了那一天,我不出门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