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因为心神不定得罪了三夫人被送走,还是三夫人怕她泄露了机关,才寻了借口把她送走的?”沈濯的声音轻飘飘的,但刮过连翘的耳边时,就像是刮骨的钢刀一般,刺得她战栗不已。 “是……是得罪了……”连翘似是禁受不住沈濯的逼问一般,忽然大声哭道,“奴婢不是故意要替三夫人脱罪!奴婢是必死的人了,何必还要管旁人的死活?我们小姐命在旦夕,奴婢也没的攀附,只求二小姐能放奴婢的家人一条生路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