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写去,都是一个词儿:“棋高一着。” 窦妈妈看着貌似沉静的沈濯,紧紧抿了抿嘴角,仍旧上前一步,低声禀道:“贝嬷嬷是初四一早死的。干干净净,线索全无。庄子上的所有人都没有发觉。服侍的丫头也一口咬定没有过任何异象。” 沈濯手下不停,又一口气写了四五张纸,才把笔掷在了桌上。 腰背挺得笔直,沈濯拿了手巾擦手:“贝嬷嬷这大半年,跟什么人走得最近?” 窦妈妈又往前走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