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这两位兄长争帝心。” 章扬乃是教习出身,分析朝局大事,自然是条理清晰,直指关键。 詹坎也不由得跟着他的思路,捻须颔首,面露思索。 “大皇子既是嫡又是长,如今又无明白恶迹,却为何陛下到了今年才立了他为东宫太子?”章扬扬起了一边嘴角,更进一步地诱导着詹坎参与到自己的分析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