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也早就漏了几句风声过去。 所以,沈濯根本就不担心沈信言吃惊。 果然,沈信言只是微微一愣,便轻轻叹了口气,点头道:“也好。” 人家家里有两个读书人,大家长又是个经商的奇才,出人头地是早晚的事情。如今人家要独立门户,不受你侍郎府莫名其妙的大恩惠,可以理解。 “我跟信明伯合作愉快。这样对等的状态,大家也就更加自在了。”沈濯笑着宽解了父亲一句,又问:“父亲找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