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说得明白,他“行事狂妄,不依规矩,致使漕运懈怠、河工不稳”,要将他降为员外郎。 欧阳堤苦苦地想了两天,自己到底是哪里狂妄、哪里不依规矩了? 今日这才想到只怕是自己没有收漕帮的孝敬钱,所以工部侍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 叹了口气,欧阳堤将那张纸丢在案上。 落下去的纸看起来轻飘飘的,却意味着竺相这一回拿到了他的痛脚。 太子大典在即,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