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指的是什么?” “孤是说,你那父亲,嫡庶不分就罢了,为了几个臭钱,竟然想要再认一个祖宗?结果,你们父子俩,就为了新认的嗣父的几个钱,反目为仇。你沈信言,公器私用,竟把自己父亲,送去了云南流放?” 太子唇角的笑容,刻毒,阴险。 他这番话,自然是真假参半。 所以,沈信言,如今还没卸了任的礼部侍郎,该怎么辩驳呢? 沈信言低下头,双手抬起,摘了自己的官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