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解闷!就这么办了。 看着母亲高高兴兴地走了,沈濯这才委屈地对父亲哭诉:“爹爹,我想出去!” “看铺子?”沈信言十分了解女儿的心思。 沈濯叹了口气:“前头先过年节,接着咱们光回吴兴就走了两个月,回京又有半个多月了。哪有东家连着三个月不去看铺子的呢?卖什么东西、怎么卖,这总不能一年到头都一模一样吧?我不去怎么知道具体情形?这些道理,跟娘怎么就说不通呢。” 沈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