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沈濯,她自是怎么想便怎么说。 沈濯缓缓点头。 “京城到吴兴还是远。何况还有送消息回京的这一段时间。国公爷再怎么当机立断,也追不上有心藏匿的‘山匪’。” 孟夫人没有做声,目光冷冷清清地投向了窗外。 她想起了一些旧事。 继母当年卖掉自己后,带着弟弟妹妹远走杭州,就是在天目山麓失踪的。 当地官府称活不见人、死不见尸,也许是觉得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