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梅依旧低着头,只在院门处冲着沈濯的背影微微屈了屈膝,折身回了房。 米氏有些心慌地直直看着她走进来,忙压低了声音问:“她可又说什么了?” 寒梅抬起头来,眼神在她眼眶上一顿,露了丝心疼出来,口中回道:“也不曾。只是淡淡地问了问咱们小姐可用了早饭,又让我仔细伺候夫人。” 米氏肩头一松,依旧又靠在了床角,啜泣起来:“我还有什么可伺候的,姐儿还吃得哪门子的饭……我们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