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的不慎,又气又愧,泪水又滚落了下来:“寒梅,如今我身边,竟只剩了你一个还肯替我着想了……” 寒梅轻叹,又替她端了热茶,见她摇头放下,悄声道:“宝钿姐姐在时教过奴婢,主子就是奴婢的天。您有什么差遣,奴婢都听您的就是。” 米氏的眼神茫然,看向窗外:“我还能有什么差遣?我也不过是个等着人家宣判的罪人罢了……” 说着话,身子却渐渐地歪在了寒梅肩头,靠着她。就像是当年靠在宝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