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信言惊觉,哦了一声,迟疑片刻,道:“只是觉得这几年针对我们沈家的事情有点儿多。” 陈国公和沈信美对视一眼,神色都是一凝。 “我家里的那些事,先前小孩子们吵吵闹闹的也就罢了。可是后来怎么忽然就变成了性命相扑了呢?” 沈信言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,“沈簪不过是府中的一个庶女,她就算是被人挑唆,又怎么会狠毒到胆敢夤夜前去我女儿房内,还想徒手扼死比她只小两三岁的堂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