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有其他的差事?” 秦煐耸肩摊手:“不知道。” 彭吉这半个多月被这三个字噎过不知道多少回了,倒也惯了。偏头看着自家父亲一脸的苦大仇深,自己且一边转着手里的折扇一边思索。 秦煐的目光被他耍扇子的手吸引,跟着上下翻飞地转了几圈,抬头看向彭吉:“安贞哥,你是不是练过峨眉刺啊判官笔啊之类的东西?” 彭吉手里的扇子险些拿不稳,大愕:“你怎知道?!” 秦煐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