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。好好想想吧。”偏秦焓话还说得格外亲热。 沈信言微欠着身,丝毫不以为这是挑衅,恭谨低头答道:“殿下看重,实不敢当。” 秦焓始终不见他看向自己的脸,眼底寒气愈重,索性伸了一只手拍在他肩上:“沈侍郎,就是你自己刚才说的,明日早朝,大家都等着你的奏折。” 沈信言再一躬身,依旧垂眉低目:“是。” 秦焓一歪一歪地走出了朝堂。 然而,再也没有一个朝臣敢似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