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策,不就行了么?” 宋相阴沉着脸:“北渚在你们谁府里,我都不会这样生气。沈信言本就是个心机深沉、善谋善断之人,北渚到了他身边,如虎添翼。到时候,你怎么知道他看着我这老朽,不会生出取而代之的心思?” 说完,侧脸看了他一眼,神情忽然一凝,不再作声,低头思量起来。 他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公冶释反而不好深劝,遂也叉手无言。 过了一时,外头探头探脑进来一个年轻人:“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