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家中那二位先生。隗生么,为人放诞狂妄,一心要从进士出仕。臣不欲强人所难,正要也再打磨他两年。所以允了他过两年考科举去。 “至于那位北渚先生,他姓阮名止,字至善。此人听说乃是绝世大才。当年臣在益州时,他的几个学生在行走于川蜀和西番之间,颇会挣钱,而且,挣得还都是西番的钱。” 说到这里,沈信言和众人都不由呵呵一笑。连建明帝的脸色也转晴了三分。 “臣因此对他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