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那请不到你的人,自然就会高高兴兴地上禀陛下了啊。”沈濯哼了一声。 北渚先生沉默了一会儿,颓然叹道:“我已心如死灰。既然陛下对沈侍郎已经有了微词,那我就搬去陛下赐的宅院罢。” “阮先生,你这样情绪化的人,是怎么活到今天的?!”沈濯简直气乐了。 屋里有了些动静。 衣服的窸窸窣窣,桌椅板凳被扶住、带过的轻微晃动,接着,便是重物在门边落下,靠在了门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