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信言捻须颔首,令她坐下,转向北渚:“先生何以教我?” 北渚闲适的神情终于收了些许,有了点谈正事的样子:“不敢。只是有几件事想告知贤父女。” 贤父女? 难得啊! 竟能从北渚这个一向睥睨的高士嘴里听到这样的词儿。 只是沈信言父女二人都神色不动,只管淡淡地看着北渚,似是在不约而同地审视:来,请开始你的表演。 “在下是个妄生狂人,也从来不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