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,她生气了。 只是费七却将北渚先生的做派学了个十足十,挺直腰背,伸手去拈颏下的短须:“我们家先生的人,自是个个信得过。到了临洮,有一部分会散去,有一部分会留下。这不是先生与小姐说好了的么?” 沈濯拿了一柄纨扇,轻柔地扇起风来:“这还真不是阮先生与我说好的话。” 转向隗粲予:“隗先生,阮先生当日的话是怎么说的?” 隗粲予也疑虑地上一眼下一眼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