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拦住了鲍姨娘把大事告诉大爷,我就不明白了,你那又是什么意思呢?来,你说说,我听听。” 北渚淡漠地居高临下看向品红。 那是一种被视作蝼蚁的威压。 品红瑟缩了一下,咬了咬唇,低声道:“太太其实并不十分清楚的,老爷当时语焉不详,奴婢也在场……奴婢怕太太顺口乱说,混淆了大爷……” 老鲍氏恨恨地瞪着品红,眼睛已经全红了。 北渚却嗤笑一声:“是真是假,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