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,究竟是二皇子,是陛下,还是旁的什么人。” 北渚没有半分犹豫,立即点头:“我去办。” 想了想,北渚觉得这件事还是沈信言自己拿主意比较好:“大慈恩寺那边,我们是假装不知道,还是怎么办?” 沈信言的声音有些发冷:“放着。秦家这一家子,在我看来,除了翼王,没一个好人。我不想做棋子,他们还非要拉我下水。那可就怪不得我了。” 北渚听到这里,心下大定,举手长揖到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