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想走。 还是沈濯在外间说了一声:“给他们瞧瞧身上的伤。” 衣襟掀开,从隗粲予到老医生,都是倒吸一口凉气。 三个人身上,都是密密麻麻的各种伤痕,刀伤、剑伤、箭伤,还有树枝荆棘划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。 看起来最可怖的,是风色大腿上的一刀,几乎要砍断了他的腿筋。 而最严重的,是俞樵背后的箭伤——老医生说,那一箭迁延太久,以后怕是会影响到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