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的。” 沈濯哦了一声。 净瓶左边看看,右边看看,忽然觉得自己好生碍事。 悄悄站起来,往后退,站在床尾。 “你叫我有什么事?”秦煐终于进入正文。 两个人说话的音量都很正常。外间安生得很,想必都在屏息静听。 沈濯迟疑了一下:“我今天……” “是昨天。”秦煐截断。 自己竟然已经睡了一天一夜?! “我昨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