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着信纸的手有些颤,指节有些发白。 声音也有些发紧。 他在隐晦地邀请沈濯一起去,但他不确定沈濯会怎么答。 沈濯看了他的侧脸一会儿,低下头继续写信,低声道:“等打完了仗再去。现在太危险。” 秦煐看着她头顶蓬松闪亮的秀发,从面部到肩膀,都松了一半:“我们在益州的时候,彭伯爷曾经跟人谈起,现在最怕的就是北蛮和西番会勾结在一起。若是他们当真勾结在一起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