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进士?你怎么能不知道?”沈濯啧啧称奇。 易县令的眼睛顿时亮成了绿色:“洮河砚!洮河砚在这里?!我的天哪!刚才那几箱子,是洮河砚坯!” 撒腿就往车边跑! 沈濯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,歪着嘴对隗粲予道:“你信不信?这个从来了临洮就四处巴结算计着跑路的家伙,从现在开始,就算当死狗一样拖他,他也不走了。” 大车边上,易县令一边喝令人打开箱子,一边嚎啕大哭起来:“我空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