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说一声,然后呢?你仍旧会百般地不放心,会把我锁在宅院里。我不想一个人守着个院子过一辈子。” “我和大兄都从来没说过让你一辈子守下去!姐姐,你还不到三十岁,人生太长了……” “对!然后你们就会频繁地给我说人家!” 沈信昭的反应忽然激烈起来,“我就像是个待价而沽的陶瓮,谁看上了,拿得出酒水,你们就把他灌到我这个瓮里。可是我呢?我是怎么想的,你们想过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