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。 沈信昭偏头看着她,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:“你又怎么了?” 沈濯把手支在自己身后,双脚不老实地踢着沈信昭放面盆的灶台: “我在想我自己。 “我就算是再不乐意,我也是当朝户部侍郎、陛下宠臣沈信言的女儿。 “我注定了不可能离得了这个旋涡。哪怕是我逼着我爹现在就辞官,他的本事在那儿摆着,从陛下到皇子,谁都不会放过他。 “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