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信言没有抬头,依旧在写信。然后在最后重新拿了一张纸写名单时,他有些犹豫。 等到北渚先生再回来时,沈信言递给他两封信:“给净之和祖堂尽快发出去吧。” 北渚扫了一眼最后一页纸的名单:沈濯那一份的名单显然要比公冶释那份名单多了几个名字。 沈信言摸了摸鼻子,北渚失笑。 …… …… 秦煐西北的遭遇已经完整地在京城散播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