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当回事。净之那时候特意安排了人手去跟,其实根本也都没用不着不是么?” 沈信言叹了口气。 他这个庶弟,被教养得,除了自己,心里就没有旁的任何人了。 ——冯氏改嫁,他连问都不问溪姐儿。 北渚先生头也不抬:“侍郎之前在外头用功,家中的弟妹都无暇顾及。如今再想来操心,怕也晚了。何况人各有志。”顿一顿,北渚先生把手里的纸片俱都拿起来,仔细地丢入地上的炭盆烧掉:“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