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放了下来:“公冶释,你就这样急着给我扣这种该着族灭的帽子么?我宋家可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?你忘了你是怎么才有的今天了?!” 公冶释直起身来,面目俊朗,声音清亮:“我公冶释十一年前高中进士,乃是当科的传胪。翰林院十年侍读,与当今圣天子朝夕相对。草诏六百余,上奏近千封,陛下无一不复。宦海沉浮,我一身荣辱,皆是君恩。 “宋相是我座师,提点良多,然却必不至于逼迫我以门下走狗模样相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