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短刀,湛湛地闪着寒光。 …… …… “伯爷是怎么想的?”沈信芳一边竖着耳朵听院子里的动静,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探问冯毅。 冯毅淡淡地看着院子:“我什么都没想。西北这一仗是我最后一仗,我知道。” “这一仗打完,国朝能再安生二十年。二十年后,咱们都老了。说这是最后一仗,也没错。”沈信芳随口胡扯。 冯毅看了他一眼,没有做声。 “净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