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一下。” “嗯?!” “沈溪。” …… …… 不过是从甘州到京城。 沈溪已经足足走了一个多月。 三天两头已经不足以形容她遇袭的频率。从离开甘州的第三天开始,不论她走的是阳关大道还是独木小桥,不论她选择的是官道驿路,还是穿山越岭,最后都会被不同的人袭击。 沈溪仍旧很难视物,所以听觉和嗅觉越发灵敏。 她能感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