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络,踪迹全无。 沈信言一身家常灰白旧衣,大袖飘摇,没戴幞头,烦恼丝中已经杂了白发,现在只简单挽了个道髻,插了一根乌木簪子。 闻言拧眉:“消息都经了谁的手?” 跟西北战阵比起来,豫章罗家的那点子小事,必须是无足轻重的才对。 这一点,殿上的君臣三人默契共识,就连沈濯,都静静地没有插嘴,微微低了头,看着眼前脚下光亮可鉴的金殿地砖,出起了神。 建明帝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