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线。 寒梅垂下头去:“没别人了。奴婢当时担心泄密,所以把所有的人都支开了。” 米氏看了她一眼,想一想,叹气,道:“你别瞎想,我疑心谁都不会疑心你。” 从她安排完那件事,到两个婆子被带去如如院,寒梅连一瞬都没离开过她的眼睛。不是她。 可还能是谁呢? 如果当时院子里真的没人的话。 米氏正在胡想八想,外头忽然又有人慌慌张张地来报:“夫人,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