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跟着沈濯回京不久,却深知六奴在如如院的份量,吐了吐舌头,先站了起来。 “小姐,刚才您昏迷的时候,一直在说,是你对不对,是你对不对……大爷看着您的眼神儿有点不自在。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?”六奴定定地看着沈濯。 沈濯心里一动,弯一弯嘴角,点头:“嗯,是做噩梦了。不过忘了是什么,就记得梦里急得很。” 这也是常有的事…… 六奴松了口气,劝道:“您身子一向没那么好。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