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事情一旦做起来,便能从侧面旁证湛心的“清白”。 若果然如此,他们倒是打得好算盘! 可沈濯还是轻轻地皱着眉头。 她觉得她似乎忘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,可是努力回想,也没能想得起来。 “可是,微微,”沈信言有些无奈地抚着额头,“原本全京城的目光,因着豫章案调至京城审理和你爹爹我的病休,就已经集中到了沈家身上。你这样大模大样地去了大慈恩寺,但凡明白人,不就都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