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全天下,大约就只有太子哥哥才会认为沈信言已经失宠了吧?”卫王叹息着,微笑着,嘲讽着。 秦倚桐如坐针毡,踌躇着问:“殿下,那豫章案……我们怎么审?” 房间里微微一静,越发显得外头人来客往的嘈杂。 邵舜英皱了皱眉。 偌大的京城,分明那么多优雅安静的酒楼茶坊,怎么偏就选了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? 他忍不住去看了看坐在卫王下首安静沏茶的穆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