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夫人则只惦记一件事:“平安吗?受伤没有?” 沈濯的目光顿在信纸的一行字上:“重伤濒死,幸遇神医。已礼敬为先生……” “自然是平安的,不然也不能直接往我们家写信。不过,夫人你也想得太美,他是打仗,哪有不受伤的?不过这人报喜不报忧,信里倒是没提。” 嘴里顺溜地扯着谎,沈濯一目十行看完了,直接把信折好装了起来。 孟夫人见她不肯给自己看信,大概心中也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