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睦满目惊惧:“那现在……” 周謇又狠狠喝干一盏酒:“能怎么办?慢慢熬吧。” 姐姐只是诈死,等新帝即位,好歹还能挑个青年才俊,隐姓埋名地悄悄嫁了,好生过美满日子。 可是温惠郡主…… 贵为皇亲国戚,却只能这样守着一个不喜欢的人,不情不愿地熬一辈子了…… 秦睦沉默。 “不说这些了。那个沈信诲?”周謇把酒盏扔在一边,看向秦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