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有意在西北打一仗,恐怕都在外头逍遥,一个都不会掌兵。那么在京里能跟肃国公在兵权问题上分庭抗议的,就只剩了陈国公一位。 “这个案子出了,若是沈家能说清,陛下大约会更加信任倚重。可若是说不清楚呢?都不用确有其事,只要说不清楚,在陛下心里扎进去这一根刺,舅舅说,会怎么样?” 沈濯轻声叹息。 罗椟脸色数变:“不过一两年间,沈氏一姓,会从大秦的朝堂上彻底消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