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?”沈濯抬头看净瓶。 净瓶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后来,沈信诲大喊大叫了半天,又威胁要拉沈洁陪葬。沈洁不慌不忙的,告诉他说,她只恨咱们家,对修行坊那一家子半点兴趣都没有,所以,她有办法救他们。” 沈濯呵呵轻笑,拍了拍手:“沈信诲是个耳根子软到家的自私的蠢货,听了这个话,岂有不上当的?是不是立即变了脸,逼着问计?” 净瓶嘀笑皆非:“那位沈洁小姐只说了一句,首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