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子虚乌有啊……子虚乌有……” 沈濯一边细细思索,一边轻轻地用手指尖刚刚长起来的指甲敲着桌子。 许久,敲击猛地停下,沈濯抬头看着净瓶问:“当时牢里还有什么人?” 净瓶眨了眨眼:“狱卒们都被使了重重的钱遣了开去,咱们的人也是提前躲在了旁边角落里才听见的。旁边……只有隔壁牢房里有两个死囚犯……” 沈濯的手指轻轻握了空拳,关节处重重往桌子上一叩,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