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,伸手虚扶:“比那时倒是胖了些。” 两个人在大理寺的狱中不知道聊过多少回,此刻倒似故人重逢一般,也不多客套,彼此落座,问起彼此的近况来。 “伤怎么样?” “好多了。老大夫断骨重接,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。如今天日清和,实在躺不住了,侄女儿做了这副拐杖给我,如今好歹能在家里晃一晃了。你呢?我听说前几天被人聒噪?” “嗯。我掉了一次脸,倒也不敢再多来聒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