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门外一步,正正地堵住了门口,脸板着,没有任何亲近的表情。 品红的心凉了半截。 “老爷!”老鲍氏看着他的样子,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但还是绷不住哭了出来。 “你走吧。”沈恭连看都不肯看她。 老鲍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门外的泥地土路上,连连磕头下去,砰砰有声:“老爷,贱妾对不起老爷!诲儿那孽障,被人拿着全沈家的性命逼迫,只得行那等不孝之事。他死不足惜。都是贱妾教养不